呃啊啊....畫完那張慎之後心情就一直很低落,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什麼不可名狀的事,可能太代入角色了。
腦中的慎咆哮著「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!」,邊崩潰著哭泣,但他的哭泣是咬著下唇幾乎不發出聲音的那種,只有眼淚毫無節制、一個勁地滾出,壓抑對他來說非常習慣,儘管那十分痛苦,藉此鍛鍊出得卓越的忍耐力。
拳頭爸爸有說,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能支撐多久?
午夜夢迴他可能問過自己,為什麼是我?為什麼得成為暮光之眼?但最終,他還是一聲不吭地扛起這名號。
暮光之眼看得見。
那有誰、有誰能看見慎?
我最近因為自己的身體狀況試著想宣洩情緒,朋友說哭出來可能會好一點,但是我哭不出來,我的眼瞼泛酸但眼淚流不出來,可能因為我也已經習慣壓抑了。
唉,又講了些廢話,抱歉。